爸爸,我肚里的孩子该给你叫爸爸还是爷爷
白癜风的症状 http://m.39.net/pf/a_6746049.html 谁也没想到,丁建设的人生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。 他在自家院子的歪脖子树上,自挂东南枝,用一根裤腰带结束了龌龊放荡的一生。 1 王桂花嫁给丁建设之前,两人连手都没拉过。丁建设人高马大,一表人才,相处时,却能恪守君子之礼。 王桂花就看中了他这点憨厚老实,一门心思嫁了过去。 婚后小夫妻感情很好,尽管日子紧巴巴的,也能过的有滋有味。 王桂花烧得一手好菜,尤其是她做的手擀面,筋道滑溜,咸香适度,配上院里自家种的嫩生生、水灵灵的小青菜,撒点葱花,泼层辣子,每次都吃的丁建设满头大汗,直呼过瘾。 二十多岁的丁建设精力旺盛,干完了一天地里活儿,回来还要在自己女人身上辛勤耕耘。因为夫妻生活和谐,王桂花被滋润的丰腴美丽,她又娇又俏,温柔霸道,丁建设拿她没辙。 嫁到丁家这些年,王桂花先后生下丁一燕、丁二鸽和丁三平姐弟仨。 生完小儿子三平后,似乎一切就开始变化了。 因为那年王桂花突然绝经了,当年她才35岁。 那时医疗条件没现在这么好,他们也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。但是女人的身体全靠那点气血养着,连番的生育加上绝经,使王桂花迅速衰老。 她像吹气球一样发胖,面色萎黄暗淡,身体松弛干燥,对那事也提不起兴趣。 这可急坏了丁建设。 婚后这十来年,他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一向很骄傲,总对王桂花吹嘘自己天赋异禀。 也确实。别的男人过了三十,体力明显不如从前,开始走下坡路,但他还是像二十多岁时一样威猛,对那事有着无穷的执着和使不完的体力,除去王桂花的生理期,两人几乎每天不停歇。 他现在还是每天求欢,可是王桂花实在失去了那种兴致,有时看他实在忍不住了,就勉强配合一次。 丁建设感觉意犹未尽,王桂花却烦不胜烦。两人逐渐开始吵闹,夫妻感情大不如前。 求欢不成,丁建设迷上了喝酒,用以打发用不完的精力。喝多了回家发酒疯,对老婆孩子非打即骂。 王桂花开始还不服气,跟他吵跟他打,但是屡战屡败,女人怎能打得过男人?后来她自知不能碰硬,又觉得是自己错在先,有点理亏,一步步退让,将丁建设的脾气惯的日趋火爆。 就这样磕磕碰碰过了好多年。转眼间,老大姑娘丁一燕都十六岁了。 她学习不好,初一没上完就辍学随王桂花在村里的服装厂打工。 每天的工作倒也简单,蹬蹬缝纫机,给衣服锁锁边、锈个花什么的,在那个年代,一个月能赚几百块。 一燕很听话,妹妹、弟弟都上着学,妈妈整天哭穷,所以她打工赚的每一分钱都如数上交。 干完厂里的活,回家还帮衬着王桂花做家务。洗衣做饭,喂猪刷碗,什么都抢着替母亲干。 但是,她还是经常挨骂。 王桂花只要受了丁建设的气,就把气撒在几个孩子身上,天天跟在眼前的丁一燕,自然成了出气包。 然而,再贫寒的家庭,再恶劣的环境,也挡不住一个花季少女的美丽。 2 然而,再贫寒的家庭,再恶劣的环境,也挡不住一个花季少女的美丽。 又一年春天来到,丁一燕出落的亭亭玉立。 才十七岁,她已经长到了一米六六。 因为长期劳作锻炼,她的身体健美而结实,两个乳房隐隐有了突起的轮廓。腰肢细长,大腿浑圆,红红的脸蛋像苹果一样甜美,眼睛笑起来像两个弯弯的月牙。 这样鲜活美丽的姑娘,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让人想多看两眼。 一块打工的男孩徐小武,有事没事总喜欢和丁一燕唠嗑,下班还要抢着送她回家。尽管从厂里到家的路并不长,他们俩还不顺路。 他时常骑着辆半旧的自行车,后面带着含羞带怯的丁一燕。短短的路,小伙子骑的很慢很慢,他的心就像被春风轻拂过的杨柳一样荡漾,多想这条路永也走不到头,好让他驮着心爱的姑娘再多走一会儿。 遇到沟沟壑壑,他时不时故意颠簸一下,吓的丁一燕嘤咛娇嗔,赶紧拽住他后面的衣服。其实他想让她抱自己的腰,但是羞于说出口。 少男少女的爱情多么单纯美好啊!不知不觉间,两个年轻人的感情在一天天的加深。 徐小武说,等丁一燕满十八岁,就让父母去提亲。丁一燕的脸更红了,像身上穿的红毛衣一样红。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这茬事,可能他们俩真会幸福的在一起。 可怜他们猜到了故事的开始,却没猜到结局。 那年夏天,王桂花的外甥女要嫁人,她过去帮忙做被子,得去三天。 她走的这几天,家务活就都成了丁一燕的。 丁一燕每天早上要早早起来,给全家人做饭、喂猪,然后去工厂上班。晚上回来后,还要给弟弟妹妹洗洗衣服,清理一下猪圈。每天都很忙碌。 最后一天晚上,忙完一切已经八九点了,丁建设去朋友家喝酒还没回来。丁一燕把妹妹、弟弟都打发睡后,烧了一壶热水,洗了个澡。 洗完换上一件棉绸背心裙,果然凉快多了。叠衣服时,她发现爸爸洗干净的汗衫还在她这里,就拿着去往他屋里放。 这时,丁建设哼着小曲摇摇晃晃的回来了。 他推门进屋,刚好看见丁一燕披着一头刚洗过的头发,穿着一件及膝的裙子,曲线毕露,光洁的胳膊和白嫩嫩的大长腿仿佛都在向他招手,似乎还有肥皂香混合着少女体香,一丝丝飘荡过来,撩拨着他的欲望。 好久没碰过女人了,瞬间,丁建设感觉自己裤裆膨胀起来。 可怜丁一燕听到爸爸进门,丝毫没觉察到危机。还扭过头讨好的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颜,“爸,你又喝了不少吧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 然而她并没有等到丁建设的只言片语。 他直接扑了过去,把如花似玉的女儿按在床上,不顾她拼命的挣扎和惊恐的哀求,霸王硬上,给她破了身。 丁一燕脑中一片空白,就记得那撕心裂肺的痛。这辈子,那一瞬间成为她心中永远挥不走的噩梦。只要一想起,她就深身打哆嗦,变的痴傻。 第二天王桂花回来后,丁一燕哭着上前告诉了她。没想到,迎接她的却是响亮的两个耳光。 王桂花的意思是,虎毒不食子,哪有爸爸睡亲生女儿的,一定是丁一燕趁丁建设喝多引诱了他。 丁一燕仿佛被打懵了,她哭着跑到自己屋里,好几天没出来。 好多年后,她才想明白,王桂花并不是真的认为是她勾引了亲爹,而是惧怕丁建设,不想挨揍,只有把屎盆子往软弱的女儿身上扣。 也只有这样,她才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不堪的现实。 本来丁建设做了这事,心里尚有几分担忧和愧疚,看到王桂花的态度后,他就释然了。 尤其是尝到了妙龄少女的滋味,时时都像有一只猫儿在挑拨他内心的神经。后来,他三番五次趁家里没人时,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。 丁一燕渐渐对这事麻木了,不再反抗,亦不再挣扎。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命,她认了。 只是人们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坐门口发呆,要么流泪,要么嘴里念念有词。别人和她说话,发现她眼神直愣愣的,答非所问。 时间久了,村里人都说丁家这姑娘好像是傻了。徐小武开始还去找过她两次,但是不管怎么问她,她都不吭声,也不搭理他,时间一长,他就消失了。 丁一燕变的痴痴呆呆,服装厂也不去了。 王桂花担心女儿真的傻了会嫁不下去,就四处托人给她说媒,但男方只要一看到她的样子,就没了下文。 后来,她终于嫁出去了,嫁了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找下对象的哑巴。 3 王桂花天真的以为,丁一燕嫁人后,丁建设就能老实了。 但是尝过甜头的丁建设,怎会死了贼心? 他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丁二鸽身上,只是苦于没逮到机会。 丁二鸽高考结束那个暑假,有天丁建设夫妻俩都出去干活了,她本来要去找同学的,偏不巧大姨妈造访,肚子疼的要命。 听说用红枣、姜片、红糖煮水可治痛经。二鸽跑厨房找了一圈,也没找到红枣,就用红糖姜片简单沏了杯茶,卧床休息。 突然听到有人进院子,她以为是王桂花回来了,想也没想就吆喝,“妈,咱家大枣在哪儿放着呢,我找来找去都没找到,肚子快疼死了。” 丁建设推门进来,嘿嘿一笑,“鸽,你肚子疼?来,爹给你揉揉。” 丁二鸽偷听过爸妈吵架,隐隐约约知道父亲和大姐的事,已有了防范之意。赶紧起来说,“不用了,爸,我还得去同学家。”但是为时已晚。 丁建设这时已经有五十多岁了,却仍强壮有力。 自打他第一次把丁一燕睡了后,心里就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。在他眼里,面前稚嫩的女孩根本不是自己女儿,而是一个可以让他马上释放欲望的新鲜肉体。 他一把抱起惊恐的丁二鸽放在床上,丁二鸽哭着说,“爸,我是你亲生女儿啊……不要,爸,我还来着月经……” 然并卵。丁建设才不管三七二十一,他压根没听女儿说的啥,脑子里仿佛着了魔,只想着解决自己压抑的欲望。 一切结束。丁建设发现女儿已经昏死过去,看着她身下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床单,他顾不得擦拭自己身上的浊物,慌着跑出去喊王桂花。 王桂花回来看到女儿的惨状,嘴里不停嚷嚷着“造孽呀,真是造孽!”又怕家丑败露,不敢让医生来家里给女儿看病。 她跑到村卫生室取了一些消炎药和止血药,将就给丁二鸽用了,二鸽躺在床上好几天才恢复过来。 一周后,按捺不住的丁建设,半夜潜入二鸽房中,再次强奸了她。 丁二鸽没考上大学,原本计划进城打工。丁建设发话了,女孩子家得早早嫁人,还是就近在村里打工吧,方便相亲。 王桂花本来想替女儿说句话,看到丁建设阴鸷的眼神,话咽回了肚里。 丁二鸽知道,他这是不想放自己走,好听点是就近打工,其实是方便他蹂躏罢了。 但是现实是无力的,你想扼住命运的咽喉,就得有强大的力量。 很显然,丁二鸽跟她姐姐一样,没有! 辍学后,王桂花就把丁二鸽当成牛马来使唤,忙完厂里忙家里,一刻也不消停。二鸽有时会想,母亲是不是因为父亲的事对自己有怨恨? 为什么自己永远都有干不完的活儿,晚上还不时的被亲生父亲糟蹋,她真的好累啊! 她却没想到,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。 丁二鸽的例假一直不太准,有时两三个月都不来,所以这次好久没来,她也没放在心上。 只是一家人都觉得丁二鸽这段时间变胖了。有时王桂花还会嘲笑,说她还是干活干的太少,不然怎么会胖的像猪一样。 直到有天,丁二鸽感受到了肚子里的胎动,才觉得不对劲。 一细算,居然四五个月没来过例假。 王桂花立刻带女儿到镇上检查,一查不得了,二鸽竟然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。医生说,这时已经不适合做引产,会有生命危险。 年逾花甲的丁建设,居然让自己的亲女儿怀了孕。他不但没觉得羞愧,还沾沾自喜,夸自己雄风不减当年。 丁二鸽冷冷的扔给丁建设一句话,“爸,恭喜你又得了一个孩子,但是,这孩子生下来,该给叫爸爸呢还是爷爷?” 王桂花骂骂咧咧,丁建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 为了避免丑事败露,他们将二鸽关进家中,再没出过大门。对外,都说老二出去打工了。 几个月后,胎儿呱呱坠地,是个七斤六两的大胖小子。 丁二鸽直接从女孩升级为母亲,看着襁褓中的小儿,她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跟他亲近。想到孩子的身世,她就悲愤羞怒的无以复加。 孩子生下来的第五天,王桂花联系了娘家一远房亲戚,以一万多的价格把他卖掉了。 人家来接孩子那天,丁二鸽终于心生不忍,抱着孩子亲了亲,心里想着,别怪我狠心,你本来就不该出生的,能保住一条小命已经不错了。 孩子仿佛有心灵感应,哇哇大哭,却硬生生被王桂花抱了出去。丁二鸽也哭了,毕竟怀胎十月,母子连心。 还没出月子,王桂花就开始吆喝丁二鸽下地干活儿。 自从丁建设碰过女儿的身体后,再没碰过她一下,她仿佛心理变态了,变着法折磨丁二鸽。 大冷的冬天,丁二鸽拖着产后虚弱的身体,早早起来做饭洗碗,洗衣服,清扫院子。她的手泡在冰冷的水里,冻的全身哆嗦,身上的恶露滴滴拉拉,流了两三个月都没干净。 二鸽就这样被摧残了好几年,后来终于嫁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村人,日子过的还算安稳。 只是因为月子里太劳累,她落了一身毛病,五十岁后身体各个零件破败不堪,几近瘫痪,这是后话。 4 一直没提到丁三平,这个闷不作声的孩子,亲眼目睹了家里的一切丑恶,只因是个男孩才能侥幸逃脱命运之手。 高中毕业后,丁三平承包了几十亩土地种药材。除了回家吃饭,他一直和父亲不怎么亲近,对母亲的感情也很复杂。 一方面鄙夷她放任老公做出这种丑事;一方面看她白发苍苍、郁郁不乐,想起两个可怜的姐姐,又觉得她们都是弱势群体,有些同情。 药材生意稳定后,他娶了自己高中同学李倩。因为在这样阴暗的家庭环境中长大,他发誓要一辈子对老婆好,让老婆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。 但是,已经垂垂老矣的丁建设,人老心不老。他那蠢蠢欲动的魔掌,再次伸向了自己的儿媳妇。 丁三平结婚的时候给家里盖了新房子,还特意给喜欢干净的李倩盖了一个洗澡间。 里面装上太阳能,砌了一个洁白的大浴缸,还有莲蓬头,冷热水都有,随时能洗浴。 李倩有时嘻嘻哈哈的笑道,“我就是看中这个洗澡间,才嫁给你的”。 有时夫妻兴致来了,钻进里面洗个鸳鸯浴,那真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,诉不完的意短情长。 那天下午,李倩随丁三平在地里侍弄药草,出了一身汗,就提前回来一会儿,想洗个澡。 浴室的门锁那几天刚好坏了,她用一根竹筷别进去,将就能锁上。李倩一边享受着热水浴一边快活的哼着歌,突然听到有人在拨动那根筷子,想要打开浴室门。 不用想都是自己老公了。 她笑着说,“臭不要脸的,一会儿爸妈都回来了,看到了不好。你等着,我马上就洗好出去了。” 他却不吭声,还是在拨弄着筷子。 “死鬼,那么猴急啊,等下吃完饭,我再陪你洗一回。我准备出去了哦。”她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体。 外面不再有动静了。 穿好出来后,她四下张望,并未看见丁三平,倒是看到公公正在院子里洗手。 她以为丁三平去了茅厕,没多想,慌忙进屋烧饭。 十来分钟后,丁三平扛着工具,满头大汗的回来了。 李倩随口说,“你咋又出去了,刚才不是还在开浴室门?” “什么意思,我刚回来呀!”丁三平说出这句话后,就停顿了,意识到哪里不对。 “奇怪了,刚才我在里面洗澡,谁在开门啊?”李倩嘴上嘟囔着,手上切着菜,并没有往深处想。 半个月后,李倩在家换衣服,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。扭头一看,窗户上贴着一张脸,吓了她一跳。 跑出去一看,是自己公公丁建设。 这姑娘可不是吃素的,立刻叫骂起来。丁建设装模作样,说是以为丁三平在屋里,他准备喊他呢。 但是联想到上次的浴室事件,李倩在心里画起了道道。 晚上睡觉,她给丁三平提到此事,丁三平支支吾吾遮掩了过去。 没过多久,有次她和丁建设、丁三平在药材地里干活,趁丁三平上厕所的功夫,丁建设让她把脚下的工具递给他。 她递东西的同时,丁建设装做无意的在她胸前撸了一把。 李倩像被蛰到了一般,顿时尖叫起来。她一蹦三心高,指着鼻子骂丁建设:为老不尊,老不死的,臭不要脸…… 丁三平快速现身,问清了状况,他上前就要打丁建设,王桂花却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。她哭着说,你不能打他,这是你亲爹啊,你要打他先打死我吧。呜呜呜…… 最终,李倩坚决的和丁三平离了婚。因为她把他家的老底儿全挖了出来。 纸包不住火。 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丁建设一家人以为别人不知道,原来全村人都知道:他先后强奸了两个女儿,甚至二女儿还给他生过一个孩子,又被他卖了。现在,他居然又想调戏儿媳妇。 从此以后,丁家在整个村,整个镇上都臭名远扬。 嫁出去的那两个女儿好多年都没再踏进过丁家门,丁三平从此以后没再和丁建设说过一个字。 离婚的那天,他给自己扇了无数个耳光,脸都打肿了,骂自己就不该出生,更不该出生在这个令人作呕的家。 丁建设在77岁那年,确诊患了癌症,发现时已经是晚期,几乎连喝水都很困难。 医院,医生说已经没有做手术的必要,让他好生待在家里,想吃啥吃啥,想干啥干啥,听天由命吧! 回来后,丁三平不管他,天天都往外面跑。两个女儿听说了,也没有一个人回来看他。 癌症的疼,任谁都受不了。丁建设常常疼的满地打滚,大呼小叫的吆喝王桂花,说你给我买瓶毒药,让我早点死吧,我实在受不了。 王桂花看着他的大腿几乎瘦到和胳膊一样,整个人干瘪的像一团破旧的抹布。 她想着年轻时,他也曾经对自己好过短暂的时间。后来的多少年,自己屈服于他的淫威下,任他打骂,任他凌辱亲生女儿,却不敢管不敢问。 王桂花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,眼睛里就冒出来几分冷酷的意思。她冷冷的说,“哼,你也有今天,我可不想让人骂我谋害亲夫!”丁建设终于知道,求她没用。 看到丁三平回来,他又求丁三平。丁三平说,“你省省吧,我给你买毒药喝?我不想被村里人说我丢了媳妇又毒死亲爹,你也知道疼?疼了就慢慢受着吧!” 重新回到那天早上。 丁建设终于没能扛得住病痛,把自己吊死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上。 还是丁三平早上起来撒尿时看见的。那会天还没亮透,秋雨不紧不慢下了一夜。天有些凉,他缩着脑袋,披着件外套急匆匆往茅房里赶,突然看见院子的槐树上有一双裤腿在飘荡。 本来以为是他娘昨天晾晒的裤子忘记收了。待撒完尿拐回来,才觉得不对劲,往上一瞅,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只见丁建设的身体挂在树上随风轻轻摇摆,脚下是踢倒的木凳。 “娘——娘——你快出来!”丁三平扯着嗓子吆喝。他扶起木凳,抱住他爹已经僵硬冰冷的身体往上托。 “咋啦,咋啦?”王桂花外衣也没穿,就跑了出来,看到眼前这一幕,顿时懵了。 大夫叫来了,一看就拍拍屁股走了,说准备后事吧,人早都死透气了。 王桂花像木头人一样,直愣愣的没动弹,嘴里不停嘟囔着:死了就死了吧,死了就死了吧,他活着还不如死了。 丁建设就这样死了,丁三平冷冷清清的给他办了丧事。到死,两个女儿都没回来。一个说身体太差,动弹不了。一个说人已经傻了,不方便回来。 村里乡亲们,除了一些有亲戚关系的,很少有人来送他一程。 他们都说,这真是报应啊,年轻时作恶一生,就该想到会晚景凄凉! 是啊!有些人活着,还不如死了,早死早托生,希望下辈子托生个好人。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,我在朋友的文章下面看到一位网友的留言,然后在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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