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我是一个深夜值班护士,在值班台上我看
白癜风发病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d/190915/7465523.html 1. 医院的走廊中阴暗且安静,走廊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。 此时偌大的走廊就只有我值班台上的一盏微弱的小台灯还亮着。 我看了一会书,困意逐渐来袭,眼皮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打架。 头顶上方莹红色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动着。 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,时钟上面显示着11:58。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。 “切记千万不要睡着,一定要保持清醒!” 一瞬间我浑身打了个激灵,瞪大眼睛,困意全无。 我不知道值班台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张纸条。 而且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迹,很明显不是出自我的手。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,一股寒意袭来。 医院这层很大,但却只住着四位行动不便的病人。 平时如果病人有需要都会按下床头的呼叫铃。 我壮着胆子举起台灯,可安静的走廊两边竟然空无一人。 我试图安慰自己不要多想。 可却又总有一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。 此时走廊尽头的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靠近值班台... 四周漆黑寂静一片,我和我面前的台灯就像要被黑暗吞没一样。 在这片黑暗中,我显得格外渺小。 我脑海中开始不断涌现出曾经看过的恐怖片,这让我更加的忐忑不安。 我试图闭眼赶紧睡一觉,这样就可以度过这漫长黑夜。 可一想到那潦草的字迹,我却迟迟不敢闭眼。 为了缓解这恐怖的氛围,我决定把走廊灯打开。 我拿起手电筒,沿着墙面摸索着。 只要开了灯,就没有那么吓人了。 我手摸着墙面一步步挪着,按着记忆中开关的位置,手一把拍了上去。 突然,我拍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,竟然不是开关!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,后背夹着冷汗。 “谁!” 我闭上眼睛,不敢直视。 只是把手电筒举到面前,胡乱的向手的主人拍打。 忽然,一双手从前面按住了我的肩膀... “你好,我......” 我听到一种尴尬的声音,慢慢张开了眼睛。 站在我面前的,是一个身穿病号服,右脚受伤的年轻男人。 是住在这层的病人李泽远,我舒了一口气。 他告诉我,他睡不着想要过来拿安神药,顺便出来上个厕所。 他看到我起身去开灯,还以为我看见了他。 正当他准备前去帮我开灯的时候,我的手无情的拍在了他手上。 原来是这样。 听他说完,我神色也缓和了不少。 我按了按灯的开关,可灯却没有亮。 “唉,这个时候坏掉...” 我一边埋怨着,一边从桌下掏出了安神的药。 “谢谢你啊。” 李泽远拿了药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。 我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深邃的走廊中,他与黑夜融为了一体。 怪不得,我一开始都没有发现他走过来。 我不敢想太多,因为实在是太困了,我把纸条的事忘了一干二净。 我趴着桌子进入了梦乡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,只是感觉到身边有人在不断慢慢接近我。 紧接着,什么东西触摸到了我的头。 恍然一下,我从桌子上猛的挺了起来。 “切记千万不要睡着,一定要保持清醒!” 纸条再次出现在我眼前,而我左右没有任何人。 纸条上面的字迹仿佛被人又重重描写过一样,字迹越发的扎眼。 我揉了揉眼睛,抬头看了看表。 这一看让我额头冒汗。 11:58! 2. 电子表上莹红色的数字映入我的眼帘。 我的脑袋一阵刺痛,我明明记得,睡觉前早就11点58分了。 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还是58分?我怀疑表出现了问题。 我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,赶忙掏出了手机。 “居然还是58!” 我望着手机的屏幕不禁失声叫了出来。 这时,我才注意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高高的桌台前。 这盏台灯只能照见我桌面的小小部分。 而医院的值班台都是外层高,桌面低。 这样一来,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。 或许,在我睡觉的时候,他一直在盯着我。 我坐在位子上,屏住了呼吸。 黑影悄悄逼近,而我的手心早就出了一层薄汗。 这时黑影的位置,距离我不过一米多的样子。 “谁!” 我死死的抓住台灯,做出了防卫的姿势。 啪! 一张手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,拍在了柜台上面。 “怎么了,我是李泽远,住在的那个。” 话音刚落,他凑近来,灯光照在他的脸上。 又是刚刚那位年轻的男生。 我下意识退缩了一下,问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 “什么叫又?我是来上厕所的,顺便问问有没有安神药,我睡不着...” “啊?” 我惊讶的望着他,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。 “你是说我来过了?你在胡说什么......” 李泽远高高的个子,杵在黑暗中,挠了挠头。 我明明已经给过他药了,他怎么又来? 难道说,我刚刚在做梦吗? 还是个梦中梦? 李泽远用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,问我是不是没休息好。 “你没什么事吧?我也没睡好,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声音,那么大,吵的我根本睡不着。” 李泽远的话让我一惊,因为我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! 我虽然有些奇怪甚至是害怕,但还是弯腰准备给他拿药。 我坐在椅子上弯下腰,手在桌子下面摸索着。 奇怪,我记得安眠药明明在这儿,很好掏出来的。 “小心啊!” 李泽远看向我的身后,大声呵斥到。 我抬头看着他,可我的手还在桌子下面摸索着。 李泽远满脸惊恐,瞳孔瞬间放大,仿佛我身后有着奇怪的生物。 正在我准备扭头看的时候。 耳旁一阵声响,头巨疼难耐。 我本能的把手从桌子底下缩了回来,捂住了我的脑袋。 一片湿漉漉的鲜红色顺着我的手流出来。 我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,就晕倒在地。 隐约之间我听到李泽远一声尖叫。 之后,一抹热血溅到我的脸上。 大概是李泽远也遭遇了不测。 一时间,雪白的值班台被抹上了腥血。 安静的走廊里,我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哀嚎。 “来人,快来人。” 我的头晕目眩,意识逐渐模糊,只能心中不断的祈求着。 我无奈的躺在地上,头上的洞还不断的涌出腥味的液体。 意识消息的最后一秒,我瞟见了头顶不远处的时间表。 走廊上莹红的数字显示着“11:59”。 “咳...” 我猛的再次睁开眼睛,此刻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。 周围安静的异常,并没有一个人。 我大口的喘着气,以至于急促的呼吸让我卡住了喉咙。 我抬起麻木的脖子,面前仍旧摆放着那张纸条。 “切记千万不要睡着,一定要保持清醒!” 这次的字体更加黝黑混乱,仿佛就像笔尖都狠狠地扎进去一样。 我忽然想到什么,赶紧抬起头起了头,向走廊上方的时间表看去。 11:58分。 3. 果然还是梦吗?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 我茫然的望着四周,这哪里有什么血海,完全不像是有人搏斗过的样子。 值班台还是跟之前一样是雪白高洁的颜色,没有一滴血的出现。 我明白了,我陷入了这段时间,并且不断的循环着。 没多久,黑暗中一个人影又逐渐靠近。 “李泽远?” 我试探的向着黑影发问。 “啊,是我,很奇怪,我做了一个梦。” 他出现在光照中,用手轻轻挠着头。 他告诉我,他梦到我被一个戴鬼脸的人杀掉了。 “你也梦到了?不,你也回来了?” 听了他的话我这才意识到,刚刚那些根本不是梦! 我惊喜的望着他,终于找到了一个和自己处境一样的人。 “什么呀,我本来一直睡不着,可是不知道怎么了,意识中居然出现奇怪的梦。我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到底睡没睡着,你还是帮我拿点安神药吧。” “还拿什么药!” 我望着走廊顶的时间表。 11:59。 我拿上台灯,拉着李泽远就要向黑暗的走廊跑。 他还一脸倔强的不肯跑,一直问我到底怎么回事。 “一会儿再解释!别拖着了,马上到时间了!不然咱俩都得死!” 我慌张的拽着他,因为我知道一到十二点,鬼脸人就会出现在我的身后,将我们两个杀掉。 来到电梯前我狂按下楼键,却发现电梯上的按键已经不亮了。 我转身来到安全通道的门口,李泽远一瘸一拐的,被我拽来拽去。 可是安全通道却被锁死了,我用尽力气推着门,门却纹丝不动。 这时,忽然一个黑影从我们身后闪出来,尖锐的凶器冲到我眼前。 那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红色剪刀。 “小心!” 还好,李泽远反应快,将我拽到他的怀里,避开了一劫。 “啊...”,我扭过头去。 这一次我看到了,是一个穿的病号服的人,只不过他脸上带着诡异且狰狞的鬼脸。 鬼脸人好像是专门冲我来的,拿着剪刀一股脑地在我面前比划。 李泽远护住我,面对那人的刺杀,他一下子挡在了我的面前。 那鬼脸上的图案脸色苍白,嘴唇像被鲜血染了一样,但嘴角上扬极其诡异。 慌乱之中,我摔倒在地,鬼脸人迅速反应过来,将魔爪伸向我。 李泽远瘸着腿,终究不利索,没有拦住鬼脸人。 他只能焦急的望着我,好像是在说快逃,不然你死定了! 可此刻的我根本难以逃脱,我的胳膊被那凶器划了一下。 我忍着剧痛,站起来,扑向李泽远。 鲜血蹭在了李泽远身上。 我不敢继续睁着眼睛,于是忍着痛闭上了双眼。 绝望感席卷而来... 头顶的灯不知道怎么回事,忽闪了一下。 我再一次从趴着桌子醒来。 此刻的时间仍旧是11:58。 红色的数字越发诡异。 这一次,我是真的彻底害怕了。 我居然会再一次回到这个时间点。 我眼里不禁噙着泪,用手捂着明明受过伤的胳膊。 我低着头伏在桌子上极力的掩盖自己的喘息声。 而走廊中,慌乱且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响起。 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,是李泽远。 我两四目相对。 我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他难以置信的模样。 4. 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我们怎么又回来了...” 李泽远是拖着右脚一路小跳过来的,此刻因为慌张他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。 “你先别说话,我这就带你去找安神药。” 我先是四下看了看,然后用眼神暗示他,这里有危险。 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鬼脸人不冲动的情况下,我们能顺利转移地点。 此地不宜久留。 我拿起手电筒以拿药的名义拉着李泽远准备离开。 李泽远见状,也变得聪明的许多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 我两人一前一后,紧紧贴着走廊的墙壁走向了深邃的黑暗中。 在我的搀扶下,李泽远一瘸一拐的走着。 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 李泽远在我耳边小心翼翼的问道。 “先别说话,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报了警再说...” 我紧紧的握着李泽远的胳膊,用力搀扶着他。 “对了小护士,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我叫刘月月,你叫我月月就行。” “月月?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?” 李泽远这个神经病,这种时候还要搞搭讪这一套吗?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,我也不知为何对他有一种骨子里的熟悉感。 可眼瞎还是医院再说。 我轻轻拍了他一下,让他老实点别想没用的。 此刻我们在明,鬼脸人躲在暗处。我不得不仔细注意着周围的情况。 “为什么我们不去离我们最近的病房啊?” “没有住的病房都被护士长锁上了,先去你的病房。” 我和李泽远一边小声说话,一边慌张地扫视周围。 这时,身后一个清脆的响声,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。 我向后面的值班台望去,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。 我急忙加速,搀扶着李泽远前进。 这该死的恐怖氛围再次袭来。 还好,病房离着值班台不算远。 我和李泽远进了,转身把门锁上。 这下,我们彻底安全了。 我心中的石头也算是落地了。 在这小小的空间里,熟悉的安全感把我们包围。 我背靠着门,连忙掏出手机,拨打了报警电话。 叮叮的按键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。 一旁的李泽远按了按病房里的灯开关,灯依旧没有亮。 “您好,这里是报警中心...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,突然轰隆一阵雷声,闪电照进窗内。 我有点听不清电话里面的声音,外面好像是要下雨。 “喂,医院,五楼有人要杀人,你们快来...”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,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。 手里的手电筒被·我攥的更紧了。 “好的,请您保持电话畅通,注意您的人身安全,我们马上就去...” 此时,我的后背突然感到一股很大的推力。 我回头一看,门居然被推出来一条门缝! 透过缝隙,我竟然看到了鬼脸人狰狞的笑。 我赶紧叫李泽远过来和我一起顶着门。 “门怎么没锁上!你怎么不告诉我门锁是坏的!” “我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 我们两人将门顶了好一会儿,外面突然没了动静。 “那人走了?” 我小声地问着李泽远。 “看样子,他离开了。” 我们两个紧张的满头大汗,我紧紧按着门的手也开始抽搐。 李泽远依仗着门的身体逐渐站直,我的手也从门上放了下来。 我和李泽远终于能够扛过一劫。 可猛然之间,门缝再次推开,一把红色剪刀引入眼帘。 外面那人拿着剪刀从门缝那抵住。 我和李泽远及时反应过来,却只顾着顶门。 因此,鬼脸人还是用这把剪刀借着蛮力狠狠地推开了门。 我顺势被打开的门推到,而李泽远因为脚行动不便,也被推倒在地。 我手里的手电筒也被甩到了地上。 瞬间,外面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。 我清楚的看到,熟悉的鲜红嘴唇又咧着嘴角挂在那人的脸上,诡异至极。 鬼脸人跨着大步冲进了房间,一把抓住我的头发,刀尖冲到我的眼前。 就在我以为再一次死在这人手下时。 一旁的李泽远挣扎起来,拿着手电筒向鬼脸人砸了过去。 砰! 手电筒被砸坏了,病房内顿时一片黑暗... 5. 鬼脸人被砸中,身子一歪,连忙捂住头。 一只手从黑暗中拉住我,就在我惊慌尖叫的时候,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。 “快走!” 李泽远趁机拉着我冲了出去。 他腿脚不利索,却以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拽着我。 可走廊一片漆黑,身后便是变态鬼脸人。 李泽远出门后便只好右拐,贴着墙面,单脚蹦跶着。 一两米后便是隔壁,里面住着一位老奶奶。 此刻我们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,迅速进去锁上了门。 总算是到了安全地带。 只是周围乌漆嘛黑的,让我陷入了不安。 “好了,这下没事了。” 李泽远安慰我,“等警察来救我们就好啦...” 倚靠在李泽远身上,还没有从刚刚的惊险中走出来。 泪啪嗒啪嗒地滴了下来... “你别哭,有我在。” 面对李泽远的关心我却没有说话,只顾着哭。 外面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,雨点拍打着窗户,此刻雷电交加渗人得很。 “谁?谁在那!” 被惊醒的老奶奶一脸迷茫的望着我们。 她是一个刚刚做完手术的六旬老人。 为了不吓到她,我赶紧上前解释。 可让我奇怪的是她丝毫没有恐慌,并且还在问我们要不要吃梨子。 我出于礼貌的接过她递给我的梨子。 而且我确实有点饿了,甚至有点体力不支。 我拿起梨子啃了几口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着警察的救援。 期间我和李泽远讲述了发生的一切。 “你是说,我们陷入了循环,你还看到了奇怪的字条?” “对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每次醒来都是11:58。” “可为什么是我们陷入了循环,纸条是什么意思?这,这不合理...” 李泽远还是感觉这发生的一切太过玄幻。 他告诉我,就在11点多门外总是时不时的发出声响。 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,吵的他睡不着。 多次的经历,让李泽远逐渐明白了什么。 一定是鬼脸人把病房的门锁锯断了。 李泽远接下来的话,点醒了我。 “你说从第一次睡觉开始经历了循环?随后两次被杀,又再一次回到了11点58分。 这样的话,就如纸条上说的,要你时刻保持清醒,不然你就会再次经历这段时间。” “对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 我又胡乱地啃了几口梨子,老奶奶在一旁像在看戏一样听着我们的对话。 “可是,我为什么要跟着你经历这些啊?我又没有收到什么提示,这样我岂不是很冤啊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,或许有什么特殊的意义?” 我放下手里的梨子,一脸茫然的摇摇头。 就在这时,一阵铃声响起。 电话!警察来救我们了! “您好,女士!我们已经抵达了现场...” “你们来了!太好了,快来救我们!” 我激动的打着电话,泪花涌了出来,想着这下终于可以解脱了。 “女士,你别激动,医院吗?” “确定啊,我们就在病房里!快来!” 李泽远在一旁也十分迫切的拿过手机,向警察说着。 警察在犹豫着什么,而我已经等不及了。 “可这里一切正常啊,保安带我们到五楼的时候,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,我们仔细检查过了,楼层里只有几位正在休息的病人...” 什么?怎么么会这样!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,那么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此刻我们在哪里? “你,你确定吗?警察同志。” 我紧紧的攥着电话,声音开始止不住的颤抖。 “女士,对警察开玩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,我们已经确定过你提供的地方一切正常。” 接线员的声音很严肃,可我真的没有骗她。 我越来越慌,急切的叫道:“我没有骗人,警察同志,快来救我们。” “可是我们确实没发现异常,那你现在方便视频吗?我们好确定具体情况。” “好,你先等下。” 我一听确实是个办法。 6. 我赶忙打开wifi,可让我崩溃的是这里竟然没有网络。 “用流量试试。”李泽远在一旁提醒我。 太好了,流量可以用,我连忙拨过去视频通话。 本来以为可以顺利的接通视频,而手机里面却只有对方的声音传来,屏幕上并没有画面,只是一片漆黑。 “喂,警官,你能看见我吗?” 我可能是我情绪太激动了,脑袋突然一阵疼痛,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也逐渐的模糊了。 怎么会这样,我忍住头的疼痛感,连忙查看手机是否出现了问题。 正在我疯狂点击屏幕的时候,电话被挂点了。 然后,我的手机瞬间黑屏,再也打不开了。 大家的手机都变得不能正常使用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我只能呆呆地面无表情。 “怎么会这样...” 这里的一切都不正常,如果警察说的话是真的,那我们又在哪里呢。 想起前两次循环被鬼脸人刺杀,我还保留着被刺杀时的生理反应,心里也是蒙上了一层阴影。 我啜泣着,这一定都是一场梦。 李泽远抹了抹我的眼泪,安慰着瑟瑟发抖的我。 “或许,我们可以等到白天,没准就可以逃离了!” “不!既然逃不掉...” 我忽然脸上露出凶狠之色,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掉,那就只有面对! 激动的拉着李泽远的袖子说:“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外面有人在追杀我们,或许我们应该出去面对那个奇怪的人,制服他,这样我们或许才有生路。” “好吧,那我们就试一试。” 李泽远的话音刚落,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。 我弯下腰来,喘着粗气,可是我好像越来越难以呼吸。 “嘿嘿嘿...” 此时坐在病床上始终没有说话的老奶奶却发出了诡异的笑声。 这笑声不是老人应该发出来的,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哈哈大笑。 尖锐的笑声回荡在病房中,我和李泽远不知所以的望着他。 这时的我才发觉不对劲。 “你怎么回事?” “我,我不知道......” 我喘着粗气,甚至说话都说不出了,只是感觉喉咙一阵瘙痒,李泽远在一旁紧张地扶着我。 “不行了,我,我又要回去了......” 我一手抓住李泽远,身体支撑不住跪在地上,另一手不断地挠着发痒的脖子。 “月月,你,你这是过敏了?”李泽远盯着我涨红的脸。 “梨子,我刚刚吃了梨子......” 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桌子,奇怪的是,那个明明被我啃过的梨子却完好无损的待在桌子上,丝毫没有被人啃过的迹象。 “你怎么会对梨子过敏啊。” “可我明明不对梨子过敏啊。” 慌乱之间,我们都忽略了坐在床上的老奶奶。 此时的我,极其难受,马上就要昏过去。 我感觉到自己的头慢慢的沉了下去,紧抓着李泽远的手松开了。 我一歪头,眼睛将要闭了上去。 李泽远不断地摇晃我,嘴中喊着我的名字,可我逐渐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了。 我闭上了双眼。 再一次,11:58。 我坐在椅子上,麻木的手还搭在桌子上。 面前的纸条上仍是那格外扎眼的字迹。 仿佛是那人在慌乱中带着恨意写下来的。 “记住!千万要保持清醒。” 我已经从这龙飞凤舞的字中研究出了奥秘。 一旦我不清醒,意识昏迷过去,我就会再次回到11:58。 7. 老人诡异的面孔还在我的脑海中,挥之不去。 或许他明知道我对梨子过敏却故意让我吃下梨子。 可为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对梨子过敏呢? 话说回来,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。 我只知道自己在值班,可是脑海中,总感觉什么东西忘记了,怎么也想不起来。 甚至不明白,我是从什么时候就坐在值班台里的。 想到这儿,我的脑袋再一次疼痛。 暗黑中似乎大有玄机,不知道是深渊还是救赎,仿佛这一切本该就由我来经历。 李泽远再次出现在我面前。 “你没事吧。” 我们异口同声。 “对梨子过敏的人还真是少见,我女朋友也是对梨子过敏,你们这群人真是奇怪...” “可我从来不记得我对梨子过敏,我好像忘记了许多事情。不过,那个老人很不对劲,他故意害我们。” 一起经历过离奇的两人,一个电量无几的手电筒,一个走廊中不起眼的值班台。 索性,一次把话说完。 我们忘记了黑暗中的危险,分析了起来。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。 他有点惊讶,没有想到那个老人并非善类,应该是和鬼脸人一伙的。 “可你连自己过敏的事情都不记得啦?你是不是傻啊。” 李泽远抬起手,想要捏着我的脸。 这个时候还想跟我耍流氓?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:“注意你的举止,这里不安全,那个老人也很危险,这次我们去。” 啪,一个东西从我上衣口袋中掉出来,摔在地上。 是一个小巧的首饰盒。 首饰盒上的标志,好像很眼熟。 “这是什么?”,李泽远弯下腰,伸手捡起那东西。 我才注意到首饰盒上的古老图样,居然跟李泽远手链花纹一样。 “我不知道,我是真的忘记了一些东西,可能跟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有关,我感觉我是遗忘了什么。对了,你的手链是从哪里买的?” 每次我想要回想起什么的时候就觉得头很痛,脑子一片空白。 李泽远也是揉揉头说:“我跟你一样,我也都忘了,只是感觉你很熟悉。” 就在这时,身后又突然传来了异样,是鬼脸人找到我们了! 来不及多说话,李泽远将首饰盒放自己的衣兜,之后就拉着我跑进黑暗的走廊。 身后的脚步声越发沉重,鬼脸人在后面对着我们紧追不放。 之前跑的急,没有拿上手电筒,现在连唯一的光源没有了。 此刻也不顾得前面有什么,只是在黑暗中不停的向前跑着。 终于到了的房间,房间门没有锁,我们扭身进去了。 这样可以确保我们一时的平安。 里面住的是一位十几岁的女孩子。 我们摇醒她的时候,她被吓了一跳。 但发现我穿着护士的衣服,她才舒了一口气。 雷声轰隆隆地传来,好像又要下雨。 我们告诉她现在整个楼层没有通电,而外面有着一个杀人狂,警察来不了,我们要在屋子里等到白天。 小姑娘面色有些异样,但也来不及多问,只好点了点头。 她是骨折患者,小腿打了石膏,虽然有些不便利但也可以行走,以防不备之时,可以逃跑。 我和李泽远坐在病床上紧紧的依靠着,等待天亮的到来。 小姑娘扛不住困意,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。 雨下的更急了,闪电一个紧接着一个,仿佛世界即将被毁灭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,病房里有一个钟表挂在墙上。 我蹬在床上,将钟表取下来,紧紧地抱住。 嘎达,嘎达。 雨声和秒针转动的声音混杂着。 在这小小的的病房里里,我和李泽远两个默不作声。 不知不觉,我越来越困了。 可纸条上的内容明确警告我不能睡,我一定要保持清醒。 于是我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,困意全无。 若是上学的时候,也有这个劲头,我一定次次考第一。 想到这儿,李泽远突然拉着我的手。 “怎么了?” 他继续把我的手拉开,从我怀中取出钟表。 “没动静了。” “什么没动静了?” 他拿着表冲向我,“表停了。” 8. 钟表上的指针停在了十二点。 “怎么会这样?没电了?” 我一把夺过去,仔仔细细的瞧着。 “不是表没电了,你没注意到什么吗?” 李泽远起身大步地向窗户走去。 我以为他想要跳楼逃走,便连忙拉住他的衣服。 “这可是五楼,不能跳!” “怎么了?护士姐姐。”小姑娘也被我们惊醒了。 可我不仅没有拦住他,反而一下子被他的力气带到了窗边。 李泽远打开窗户,外面一片寂静,哪里还有什么雨声。 “怎么会这样!这雨怎么挂在空中的...” 我惊讶的从窗户探出头,从外面居然看不到下面的路,只是一层层白雾。 “你不觉得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待得这个病房亮了许多吗?” 李泽远皱着眉,轻轻地对我说。 我回过神来,原来正是一道闪电卡在空中,光从窗户中照了进来。 我们呆的病房才会比一开始的亮了许多。 不是钟表的电池没电了,竟然是因为时间静止了! 自然界的一切都静止了,却除了我们。 “怎么办李泽远,我们该怎么办才能逃出去。” “你别急,我向你保证,你一定会活下去的...” 我庆幸能够遇到李泽远,起码这样我还有些许的勇气。 门外再次传来一奇怪的声音,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着。 是磨剪刀的声音! 我再一次想起在走廊中还存在着对我们生命的威胁。 “糟了,我忘了也有人住,那人会不会遭遇不测。” 我恍然之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 此时,我们就如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。 “我们必须出去救人!”我坚定地向李泽远说道。 我不想把这求生的希望磨灭掉,我坚信着大家能走出楼层,一起逃离这里的一切。 “那我们就去试一试。” “好。” 最终我们决定从病房逃出去,把里的病人叫醒。 我们和的女孩打开了病房的门,走了出去。 这样一来,李泽远就多了一个和他一样,一瘸一拐的伙伴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,磨剪刀的声音消失了。 走廊里静悄悄的,依旧漆黑一片。 我们在黑暗中,不敢发出声响,就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刺耳。 我记得里面住的好像是一个男人,只是很少见到他。 几人来到了目的地。 这病人正在床上熟睡着,被子蒙着头,我使劲摇晃着他。 可是怎么叫这位病人,他都没有说话。 我一筹莫展,只能将他拽起来。 就在我一把掀开被子的时候,里面出现一张熟悉的鬼脸脸。 一把红色剪刀将要冲到我的胸口前。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完蛋的时候,一旁的声音唤醒了我。 “刘月月!”李泽远喊着我的名字。 这次我反应的很快,身子一扭,躲闪了过去。 我和李泽远扭身就跑,身后的小姑娘却没有动,可鬼脸人却直奔我来。 “刘月月,快跑!” 李泽远在身后喊着。 我猛足了力气,一股脑的往前跑。 没多久,我在黑暗中与他走散了,只好扭身躲进了附近的厕所。 我刚刚跑进厕所,惊魂未定,还在压制着自己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 厕所的窗户没有关,雨悬挂在空中,可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微微的冷风。 按理来说风也是停止的,那这阵诡异的风从哪来的。 我来不及多想,只是头皮发麻。 呼吸声夹杂着风声,除此之外,仿佛世界上没有其他声音出现了。 就在我以为可以趁现在好好抚平心情时,突然发现面前的镜子里映出一个漆黑的人影。 他正在转角处的走廊站着。 我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,额头的汗也不断地滑到眼角,此时我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。 可身体的本能还是让我迈出了脚步,赶快溜进厕所隔间里,我关上门锁。 短暂的寂静后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 我在厕所里胡思乱想着,如果被发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顶多是再经历一次循环。 可如果被发现,就意味着要再次被杀掉,想到这儿我就有了生理反应,甚至有点想吐。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他好像在逐一检查着门后的情况。 吱的一声,其他的门被慢慢的打开着。 我低下头去,通过下面的门缝看外面的情况。 一双脚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,我心中的不断的祈祷着:“不要发现我。” 订阅解锁TA的全部专属内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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